兩人龜速換好衣服,然後緩緩走進武術教室……

 

「你們肯來的呀」李玉老師皮笑肉不笑的說著:「陳天盛你跟林宇潔,林宇聖你跟我。」

 

「天盛,他們……」官天月欲言又止的拉著陳天盛的衣角。

 

陳天盛對他搖搖頭,要他不要多管閒事,現在老師正在氣頭上,是沒有一個人敢幫他們說情……

 

兩女相許,無謂的聳聳肩,分別走到墊子上。

 

四人禮儀性的鞠躬,陳天盛和雨潔這一組敬禮後兩人相許許久,最後有陳天盛當主攻,而雨潔只顧防守,但輕鬆躲過他的攻擊,陳天盛嘴角浮出淡淡笑意,像是得到新玩具般,拳腳出的也越急越猛,但雨潔依舊輕鬆的躲過,兩人一來一往,向套好招一似的。

 

而雛菊和李玉老師這一組,雛菊顯然也是不想打,但也是輕鬆的躲過李玉老師的攻擊。畢竟她們可是那位有『人體坦克』之稱的人的愛徒,三十分鐘過了,李玉老師已經氣喘噓噓,動作也變得遲緩。

 

      「很好!!很好!!」看台上面傳出掌聲,他們的校長大人正戴著美麗的笑容喊道:「聖、杰,換你們兩個對打。」

 

      「姿瑩姊」雨潔皺皺美額,無奈望著台上的人。

 

      但對方依舊戴著惟恐天下不亂的笑容:「宇聖如果妳全力以赴的話,我就幫你安排單人房。」

 

      「收到」雛菊從口袋掏出一雙特製黑色手套,這就表示……她是認真的。

 

      袁姿瑩見狀依舊戴著燦爛的笑容向雨潔揮手道:「小潔妳也要加油喔,要不然可是會死人的喔!!」

 

      「如我死了妳也有一半的責任……」雨潔咬牙切齒的怒喊,怪不得還特地叫她們來上課,根本就是有預謀。

 

 

接下來一個月,兩個打架不小心打的太過火的人,不小心把人家的武術館給拆了,被活埋的兩人也因此進了醫院,躺了四個禮拜。當她們出院時,兩人早成了全校的風雲人物,所有武術社團,都向兩人招手,甚至還有人找雨潔格鬥,至於雛菊,相信我當你知道她一拳將武術館的樑柱打斷時,除非你是老壽星吃批霜-『活的不耐煩了!!』,否則一般人絕對不會走到她面前大喊「我們來決鬥」之類的找死行為。

 

「你在這呀」雛菊看著埋在書中人喊到。

 

「沒辦法!時事不好,總要避避風頭,何況我傷還沒好」雨潔指指身上的繃帶。

 

要知道她們倆個決鬥時候,看到他她一拳打掉了樑柱,,雨潔恨不得感謝上蒼可以讓她活到現在。

 

「難到我就沒有嗎?」雛菊指著身上的繃帶。

 

其實兩人在活埋時只有大面積的挫傷,住院四個禮拜,其實傷早就好了,繃帶只是綁心酸的,底下只剩下粉嫩的新皮,當然袁氏兄妹也被訓了一頓,尤其是袁政凱傷的比被活埋的兩人還重。

 

「圖書館內請保持安靜」圖書館管理員—董娘的斥責道。

 

雛菊可愛的吐吐舌尖,很識像的拍在書桌上補眠。

 

等到下課鐘響起時雛菊睡眼惺忪的問:「對了下一節課什麼課?」

 

「紳士禮儀……

 

「喔,很好,規定依定要上的課」雛菊一副要去赴死。

 

「不錯了啦,自少我們可以不用英文、數學等升學的課程,雖然考試還是要考就是了」這算是校長和理事長送給她們的出院(賠罪?)大禮,反正兩個有一個有天才少女之稱,幾年前就跳級上完大學的課程,另外一個更扯,明明看似窩在家的宅女,但卻窩出了博士學歷……反正兩人都有大學以上學歷,沒必要在上這些課程。

 

      禮儀老師貝夫人,終年一身黑色棉質高領長裙,領口別著墨綠色別針,灰白的頭髮一絲不苟的盤起,手上戴著黑色棉質手套,有學生戲稱她為貝寡婦。

 

      「好了,我想各位都知道,舞會也快到了」她挺身子嚴肅道:「現在兩兩一組,林宇聖?」

 

      「右」雛菊舉起右手。

 

      她牡礪色的眼睛看了看雛菊,冷道:「妳跟官天月一組。」

 

      雛菊僵了僵,不解的問:「為什麼?」。

 

      她嚴厲的瞪了她一眼,冷道:「因為你是『特別』生,如果你有不滿可以跟校長抗議。」

 

      看她特別還加重語氣,看來應該知道她們的真實『性別』。

 

「至於林宇杰……你就跟藍伊鏡一組。」

 

      藍伊鏡就是她們入學時帶她們進校長室的少年。

 

      「你好,我叫林宇杰」雨潔伸出友誼的右手。

 

      「藍伊鏡」他也伸出手,他的手掌感覺很厚實、很溫暖。

 

      貝夫人放著悠揚的華爾滋舞曲,雨潔將手放在他肩上,他的手也放在她的腰上,兩人悠揚了跳起來。

 

      「你跳的不錯」貝夫人難得開口稱讚人。畢竟她以前常常被某個不負責任的監護人將她丟好友家,陪著雛菊學習如何當個大小姐,而且很不幸的,她學習力強,加上學習意願也比原本的大小姐高很多,讓授課老師簡直愛死她了,紛紛將自己所知無私將她教會。

 

      至於雛菊她邊呢,雛菊像是家裡死人了,一付苦瓜臉,加上以前偷懶不好好學,現在狂踩宮天月的腳,踩到她自己都懷疑他腳可能這堂課後就廢了。

 

      貝夫人走都他們身邊不禁搖搖頭。

 

      「你腳還好吧」看著宮天月的痛苦的臉,雛菊不好意思的問。

 

      宮天月看的她無辜的大眼睛,心想:原來他不是故意的,苦笑道:「我沒事。」

 

      「真的?」雛菊搧搧羽睫,嬌媚道。

 

      宮天月看呆了,感覺臉上一正潮紅。

 

      「你怎麼了,不舒服嗎?」雛菊將手發在他額頭上。

 

      「沒沒……

 

      「嗯?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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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黑心桃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